候。”
安澜的话吓到我了,我问她为什么当时没跟我提醒呢?
她说回道:“我当时也只是怀疑,不过那个时候我认为我有能力预防这些事情,毕竟那个时候我们的发展还是很好的。”
安澜说的没错,要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我们不可能败得如此彻底。
我一声重叹,安澜又对我说道:“你也不用这么难过,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就好好面对吧。”
说完,她停顿一下,又补充道:“不管未来怎样,至少我们还年轻,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
真的可以从头再来吗?
我不知道我到底还有多少时间,但是我已经没有了从头再来的勇气,我只想在最后这点时光里,好好陪着我的家人。
仅此而已。
沉默了许久后,我又向安澜问道:“那你认为这件事正确的处置方法是什么?”
“该怎么赔偿就赔偿吧!这没办法,已经遇到了。”
“可是集团账上没有那么多钱赔给他们啊!难道要我卖掉集团吗?”
“走到这一步,咱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感到绝望,从来没有过的绝望。
以前我被资本玩弄过,可是我可以利用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