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天呐!长这么大,苏鑫从来没看过苏家睦的眼睛中,带有任何的湿润,仿佛悲伤这一再正常不过的情绪与他无关。
这是鳄鱼的眼泪。苏鑫内心的愤恨这样说道,假惺惺的,就像是。
他没资格做自己二伯。
当手中的信封被苏鑫猛力抽走时,苏家睦的肩膀再度沉了下去,就像是失去了吊绳的钢筋。绝望过后,他开始着手,打开光盘和电视。
在侧边的板凳上坐下。
苏鑫长呼出了一口气,轻松无比。终于找到了老爸的遗嘱,无论是家里的房子,还是家里的负担,抑或是苏府那些人令人厌恶的嘴脸,这些问题,都能够得到解决了。
将信封拆开的那瞬,仿佛将所有的压力都释放了。
苏鑫认为,自己自由了。
“快看看。”钱伯说。
“好。”苏鑫微笑着点头,她的眼角盈出热泪,余光瞟到苏家睦蹲在电视机前面,像个小孩子一样抽泣。蓝色的电视屏幕打开,照出了他痛苦到扭曲的脸庞。
真是没出息,苏鑫恶毒得这样想到。
她愉快的打开遗嘱,是老爸的字迹,苏鑫一眼就能看出来。
钱伯走到苏家睦的旁边,看到他肩膀都在微微颤抖,这模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