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小时候,在学校受了委屈和欺负的时候,他都会这样哭。就算他现在身架宽广伟岸,顶起整个家族的生意,也只是个懂事的小孩子。
他拍拍苏家睦的肩膀。
“对、对不起.....”苏家睦把头埋进了两膝。
“没事儿,把东西还给人家就好了,事情都会过去的。”钱伯向来不怎么会安慰人,这样说完,就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不,”苏家睦抬起头来,眼眶浮肿,“我没守护好苏鑫,对不起。”
“守护?”
钱伯的耳朵里,除了苏家睦的哭泣声,仔细分辨时,还听到了些许喃喃低语,他转过头,吓了一跳。
苏鑫全然像是被抽了魂,坠在板凳上像是没牵线的木偶,她脸色瞬间苍白下来,就如同领到了自己的死讯,眼眶里满是绝望。那是当生活里希望的光芒全部离开时,人在黑暗痛苦的角落里,独自露出的癫狂状态。
“不可能.....不可......不会......”
“你在说什么啊?小苏?”钱伯害怕得站起身来,自己也感受到了寒意。
“不会的,老爸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这是、是......是假的,都是假的。”
钱伯的身后传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