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过她。
只见她蹲身去看他鲜血淋漓的眼睛,扶着他的脸用手指拨弄,仔细看了看说:“还好,没伤着眼睛,只是眼皮破了。”说完她又站起身在四下里寻觅,最后在崖壁上扯了一把草叶放进了嘴里。
她嚼动着嘴走回他的身前,把嚼烂的草叶吐在左手手心里,俯身向他说道:“这是我大教我的,好的快不快不知道,但是能止血。我伤着的时候都用这个敷。”
此时的罗富哪里会在乎这个,就算眼睛没瞎,日后也不过是苟活罢了。
她在自己身侧的衣服上擦了擦右手,叮嘱罗富别动,抬起右手小心翼翼的把罗富的眼皮推平,让伤口贴合整齐,这才把左手心里的草叶敷在了罗富眼睛上。
她左手按着罗富的眼睛,脑袋左转右转的找了找,却是没有趁手的“绷带”,一咬牙,拿起自己的一边衣角,放进嘴里撕扯开一条并不整齐的布条来。
罗富只感觉按着他左眼的手很暖和,暖和到温度可以穿透草叶进入他的眼帘,有点麻有点痒。
等她包扎妥当,看着此时的罗富,她却噗呲笑出了声。
罗富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说没事,只是没包扎过脑袋,包的不好看。
她站起身,拿着镰刀寻了条往下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