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台词上具有中国特色的类似“生活作风问题”也没有引发笑声。
只有在小沈羊、毛毛、程野制作油泼面的段落,波斯人推销枪炮的段落,才引发了最大面积的笑声。显然,西方观众还是抱着猎奇的心态关注着这部带有杂耍风格的电影。
放映结束,主创们上台。等候已久的记者纷纷抛出自己的问题,不少西方记者还表现的特像国师的粉丝。
有一个穿着一身红衣服的哥们特别有趣,上来就肉麻的向国师表白:“能够面对面地向您采访,我感到非常荣幸!”
不过这哥们的提问却相当犀利:“您的这部电影很风格化,强调视觉手法,而且非常闹腾。一般来说,这是一种带有攻击性的保护手法。是因为您想避免直接讨论一些社会上敏感话题,而用风格化的手法来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吗?”
依旧是西方记者的这种对中国的传统偏见。
相对于贺新的反感,国师可能是见多了,坦然且诚恳道:“这种闹腾的风格是一种中国艺术的传统。前两天的中国春晚就会有很多小品,都是讽刺和喜剧,触及老百姓感兴趣的话题,几亿中国人都看,是一种传统。
我自己觉得,我没有尝试过这种风格,我拍了二十多年电影,都是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