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尝试,想冒险,观众有时候不一定能马上接受,但我自己觉得很有意思。如果一定要说这个故事传递了什么的话,那就是科恩兄弟的原作传递给我的的东西——人性的荒诞。故事中每个人都在犯错误,是不可抗拒的命运,这也是我对人性的描写。”
他的话音刚落,马上又有一位大胡子的丹麦记者抢在别人前头,大声喊道:“二十年以前你有机会和能力拍这个片子吗?你现在更自由了吗?”
应该说这种问题很不礼貌,就连台上的主持人都皱起了眉头,国师稍稍沉吟了一下,便认真道:“二十年前,我不一定有这个意识去拍这种电影。实际上,在中国拍电影还是有一定限制,不可能想拍什么就拍什么。我们希望中国更加开放,导演的选择更多。”
不亢不卑的态度顿时赢得了一片掌声,而且之后这些西方记者们的问题明显收敛了许多。
当然也有国内记者向颜王和闫昵提问,免得他们站在国师身边备受冷落。
正好有西方记者向国师提问他的作品总是以女性题材备受关注,也有国内记者以此向颜王提问:“中国电影中,女演员有什么样的地位?”
颜王有的时候还是很有勇气的,他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丝毫不回避此时正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