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了什么?”
“一封信,着实不算什么。”骆冰雁幽幽道,“不过,若是这封信出现在我的枕边,那就算天大的事情了。”
骆冰雁闭关三月,今日晌午方才出关,身心俱疲,屏退旁人,独在卧房小憩。
她这一觉睡得很好,还做了个难得的美梦,等到一觉醒来,就看见这张信纸躺在她枕边,离她的脑袋不过一尺之遥。
来人能够悄然在她枕边留信,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割了她的头。
那一瞬间,骆冰雁的惊怒可想而知。
她发疯一般叫来了守在寝殿外的所有人,没有一个看到旁人出入,那个人就像是平地而生的鬼魅,唯一留下的线索便是那个孤零零的“昭”字,恰好这时霍长老带着十来个狼狈不堪的弟子前来求见,骆冰雁这才知道自己闭关的日子里,这些混账东西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如方咏雩等人料想那般,骆冰雁固然为此事震怒,也会处置违反规矩的门人,可她决不会为此在一帮白道小辈面前低头认错,杀几个王八羔子事小,在黑白两道面前丢了脸面才事大,倘若被这帮小辈将弱水宫的面子撕了开来,以后怕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踩一脚。
直到其中一个人战战兢兢地说出了那布衣青年要他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