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话。
那人叫昭衍。
算算时间和路程,他若有绝顶轻功,从酒楼离开直奔羡鱼山庄,赶在众人之前潜入她的卧房留下书信,着实易如反掌。
正因如此,骆冰雁才会打破惯例,派沈落月即刻赶去云水客栈请人赴宴。
方咏雩等人总算明白了弱水宫此举缘由,一个个惊疑不定,他们都见过那来历不明的布衣青年,对方武功高强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是以其年岁能高到这个地步就有些骇然了。
沉思片刻,方咏雩开口道:“骆宗主,恕晚辈直言,无论留信之人与那昭衍是否为同一人,我等也不过跟他萍水相逢,恐怕帮不到你。”
骆冰雁轻抬酒盏,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道:“无论如何,这人是拿此事做把柄来针对本座,说明他另有顾忌,不愿袒露本来目的,只要我们两方和解,他一时间也不好再对本座下手,否则就是自打脸面。”
方咏雩不得不承认她所言有理,然而双方已经结下血仇,就算骆冰雁处置了犯事之人,难道各自心中当真能够毫无芥蒂?一句和解,谈何容易?
至少,叶惜惜绝不甘心就此和解。
方咏雩知道这话怎么说都是错处,索性闭口不言,江平潮本来要说什么,也被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