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夺你妻女睡你相好,用得着这样穷追不舍?”
与他对峙的是一名男子,满头鸦羽乌发,一身雪青衣袍,观其风姿仪态便知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何况他眉目清隽,姿容俊雅,整个人像是水墨画出来的一般。
听到这句明嘲暗讽,青衣男子脸上毫无怒色,淡淡笑道:“牙尖嘴利,等下敲掉你满口牙,缝了你的嘴,看你还硬到什么时候。”
昭衍想了想,认真道:“硬不硬这种问题,不是由牙口决定的。”
“……”青衣男子不得不承认,论起不要脸,是他输了。
噎了对方一句,昭衍心情大好,拍了拍身上的竹屑,道:“这位兄台,看你也是个老江湖,该知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你放我一马,自己回去搂着美娇娘度春宵,岂不比追在我后头吃灰好?”
“我这辈子只听过一句道理,叫做‘斩草要除根’。”青衣男子寒声道,“小子,你自个儿做了什么心里清楚,跟我这儿插科打诨就不必了。”
“兄台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昭衍故作惶恐地拍了拍心口,旋即阴阳怪气地笑了,“让我想想……是我大半夜不睡觉到处溜达,撞见一对小年轻拌嘴争执,闲得发慌跟上去看热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