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目睹你那相好乔装做戏,将那俩好心人骗进小巷痛下杀手?亦或者,是我不知死活,当着你面打了你姘头,差点撕了她脸上那块遮羞布?”
青衣男子目光幽冷地看着昭衍,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在下想来想去,应该就是这些事情了。”昭衍嘴角的笑意慢慢变得冰凉,“看来兄台是要杀人灭口了?”
青衣男子忽然道:“我听说过,你叫昭衍,来梅县还不到三天,来历不明,师承不知,甫一踏入此地就替望舒门弟子出头,杀了弱水宫八个门人,还给弱水宫主骆冰雁送了一封索命信。”
昭衍道:“不才正是在下,兄台有何指教?”
“骆冰雁认为你与当年的老宫主有故,此番是为其讨仇而来,真的吗?”
“那什么老宫主在世的时候,在下还没出生,哪有什么故?”顿了下,昭衍话锋一转,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不过嘛,他女儿生得明艳动人,我是很乐意跟她有故的。”
他这笑容有些露骨,但凡男人看了,没有不明白其中深意的。
青衣男子心下暗道,骆冰雁的推测没有错,那老宫主的女儿不仅活了下来,还想要为父报仇,于是找上了这么个艺高胆大的江湖散人,不知她自己是不敢来还是仍藏在暗中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