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各位倾力相帮。请入座喝杯水酒,待白筵过后,我亲自送你们出城。”
江平潮定定看了他一眼,穆清接过三炷清香插入香炉,却没有听从安排入席落座,道:“水护法一番好意,我等心领。然而,本案尚未了结,真凶依然逍遥在外,我们即便走去天涯海角也不能放下负累,就不必劳烦水护法了。”
此话一出,原本还有些交谈声的灵堂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哀乐不绝于耳。
沈落月心里打了个突,正色道:“诸位放心,我早已派人沿路追捕昭衍及其同伙,方圆三百里内官道戒严,他们就算插翅也难飞。”
“犯不着这样麻烦。”江平潮冷笑一声,“我们此次前来,正是有话要问沈护法……不,现在该叫沈宫主了。”
同样一声“沈宫主”,从谢青棠口中说出只让人通体舒泰,江平潮说出来却令沈落月心生烦躁,觉得他这一声明尊暗嘲,比指着鼻子开骂还要难听刺耳。
蝶翼眼睫轻颤了一下,她双眸微垂,道:“今天是骆宫主开奠出殡之日,万事以死者为大,无论江少主有何疑惑未解,还请留到明日再说吧。”
这一回,江平潮和穆清都没有接话,江烟萝往前踏了一步,对上沈落月隐含冷意的眸子,开口道:“正因此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