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重大,才要在今天当面做个了断,否则骆宫主即使入土也不得安息,沈宫主就不怕寝食难安吗?”
沈落月脸色一变,她冷睨着江烟萝,后者感受到一股杀意如刀锋般悬于颈前,依旧毫不畏惧地与其对峙。
灵堂一时静得落针可闻,不少宾客都离席起身,谢青棠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冷冷道:“身为晚辈,在长辈的祭奠上言出无忌,这就是海天帮的家教吗?”
江烟萝向来是外柔内刚,当即反唇相讥道:“谢长老身为外客,眼下却越过主人家执言出头,非但倚强凌弱,更是反客为主,这也是补天宗的门风吗?”
谢青棠目光一寒,沈落月最看不得心上人受气,当下就要开口,却听水木发出一声冷哼,犹如一支利剑穿心而过,叫她浑身发冷,差点忍不住打出梅花钉。
水木道:“够了。谢长老,你既然是来做客,就该谨守客人的本分,如此逾礼是不把自己当外人,还是觉得弱水宫无人?”
顿了下,他又看向这边,冷声道:“家师尸骨未寒,江小姐言出犯忌,究竟是何意思?”
江烟萝道:“命案未结,真相不明,就是这个意思!”
沈落月捋了捋鬓发,问道:“霍罡死前已经认罪,诸位在场有目共睹,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