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同样一饮而尽。
他不说话,就这样一杯接一杯地喝,令昭衍看得沉闷,嘴里的酒也不那么香了,眼看方咏雩马上要倒第六杯,他忽地伸手去夺酒坛。
似是猜到他有此一招,方咏雩不慌不忙地抬了下胳膊,昭衍一招抓空也不懊恼,手腕翻转去擒他小臂,两人为一只酒坛隔桌动起手来,一方迅疾灵活,一方不动如山,若有第三人在场必定看得眼花缭乱,偏偏那酒水竟无一滴洒落出来。
如此十来个回合过后,两人同时抓住了坛口一方,四目相对,寸步不让。
“放手。”方咏雩目光微冷,“各喝各的,互不相干。”
“喝酒是为了痛快,不是借酒浇愁。”昭衍报以冷笑,“如你这般喝下去,早晚喝出内伤来。”
“与你无关,放手!”
劲力相撞,酒坛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裂响,眼看就要被内力冲撞破碎,昭衍的左手忽然在坛底一拍,身体同时贴了过去,坛口倾斜,酒水如注,尽数落入他口中。
方咏雩气急,用力一拽酒坛竟没能撼动,等到手下劲力一松,他再往坛中看去,里面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嗝——”
昭衍站直身体,抬袖擦去残酒,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