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兄长意识到了危险,他立刻动身上京,却在半途遇到了率人南下的兄弟,他没有说些什么,身边的人也都是一问三不知,那些曾为他出生入死的心腹皆没了踪影。
这一次,他跟兄长回了家,与六岁的儿子重聚,仿佛是阖家团圆了。
偏偏就在这一年,兄弟病倒了。
无数名医被延请而至,却都对他的病情束手无策,只说是心病成疾,已经药石无灵,最终他没能熬过这个冬天,病逝于第二年的春日之前,留下了才跟他相聚不久的亲儿。
“那孩子的母亲难产而去,自幼生带残疾,猝然间又失生父,世上血亲只剩下了伯父,于是……”
王成骄看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声音沙哑地道:“孩子的伯父早年痴迷于武功,不曾娶妻生子,痛失手足之后郁愤难平,决定将此子养在膝下,十八年视如己出,于他而言……世间没有比这孩子更重要的人,他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不愿再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
王鼎听着听着,诸般神色一点点消失殆尽,在王成骄话音落下之后,他的面上已是一片空白,唯独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前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最亲的人。
王成骄却没有看他,只对昭衍道:“你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