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这个故事里了。”
昭衍浑身僵硬,如同一座石像。
许久,他轻轻推开了搀扶自己的王鼎,放下捂住心口的手掌,朝王成骄躬身一礼,再无一句言语,转身离去。
昭衍这一动身,将如堕噩梦的王鼎骤然惊醒,他想也不想就要伸手将人拉住,却被王成骄抢先拽紧了手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步履蹒跚地离开院子,留下一串蜿蜒的血脚印。
“……是真的吗?”
王鼎瞪着那已空无一人的方向,眼角几乎欲裂,好半晌才艰难地挤出了这句话来。
王成骄默然片刻,道:“是真是假,过去便如逝去,已经不重要了。”
“不……重要?”
王鼎僵硬地转过头,此时竟有一种荒谬绝伦之感,既可笑又可悲,他惨然道:“那还有什么是重要的?”
说到最后,他猛地绷直了身躯,原本的颓然之气一扫而空,仿佛一堆干柴枯木突兀被火星点燃,映在王成骄的眼里,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王成骄养育了王鼎快二十年,将半生心血都倾注在他身上,无人比他更了解王鼎。
他知道王鼎想问什么,也知道王鼎想得到什么。
正因如此,在过去的这些年里,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