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榻上喝十天半个月的苦药汤。”
乍一听,这法子并不让人难以接受,偏偏方咏雩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那你可有办法将它暂时镇压?”方咏雩道,“阴阳不合即冲,我每每行气至此总有些不顺,平时倒还罢了,现在可不行。”
他这算是病急投对医,昭衍被连心蛊折磨了一年多,起初也受此困扰,后来故意行气惊动蛊虫,摸索出一套应急之法,便痛痛快快地教给了方咏雩,后者按他说的法子运气,这回果然顺畅无阻,神色微缓。
“你打定主意了?”昭衍问完又道,“也是,放眼这葫芦山上下,除你之外,再无人是他的对手。”
方咏雩也不与他客套,直接问道:“你既然跟萧正则交过手,可知他擅长什么、练的哪家功夫?”
昭衍不答反问:“你还记得谢青棠么?”
“补天宗前任暗长老,掷金楼的余孽,早就死在你手上了。”说到这里,方咏雩倏地眯起眼,“你是说,萧正则跟谢青棠练的是同门武功?”
“《太一武典》集百家之长,《截天功》包罗阴阳,《玉茧真经》毒武双修,而《宝相决》……金刚不坏。”昭衍一字一顿地道,“我能杀了谢青棠,是他靠姑射仙的蛊虫强提境界,内力不足以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