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本来就对她感兴趣。
“你有事?”
温如许终于开口,“我并不是很想叫你,看不出来?”
“哦,”徐怀柏故作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这样啊。”
“那让我猜一猜,你为什么不想叫我呢?”
门后,乔烟深吸一口气,脊背软软地靠上了门。
温如许抬眸,眼神像警告,又像威胁。
果不其然,徐怀柏下一句就变了味,“是因为看见我,就能想起当年被我撬墙角成功的事?”
“闭嘴。”
温如许冷冷吐出两个字来,“拿撬别人墙角的事来打赌,我比不过你的无耻。”
“那现在呢?”
徐怀柏有恃无恐,“现在还是在打赌吗?嗤,你不看见过了,那天她身上穿的谁的外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那眼神,跟狗见了骨头似的。”
空气沉默了一瞬。
只是一瞬,温如许便轻哼一声说道,“那又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徐怀柏从来都不把他当回事,“有我在一天,就没你的事。”
“那你喜欢她吗?”
温如许不在乎,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嗓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