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涩,“徐怀柏,你知道她喜欢你,直到现在你都笃定她离不开你。那你呢,你喜欢她吗?”
“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
徐怀柏只迟疑了片刻,就几近地反驳,“你以为她不知道吗?我一开始就是为了撬墙角,就是跟人打赌。”
说完,还颇骄傲地补充,“她都知道,还不是喜欢我?”
乔烟缓慢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揉了揉。
温如许听完,垂眸往后看了一眼,又扮出黯然神伤的模样,“徐怀柏,你无可救药。”
“我不需要。”
“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
说完,温如许不再管他,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是啊,也希望你不要再自讨没趣。”
徐怀柏在原地待了会儿,也离开了。
没过多久,器材室的门开了,乔烟抱着两个烧瓶,面无表情地放下,拿了扫把清理先前地上的碎片。
他说的没错,她的确都知道,的确自作自受。
只是这话听他亲口说出来,过了这么里面,怎么还会让人难过。
…
温如许没走远,在楼道转角处就停住了。
徐怀柏走后,他就回了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