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陆少真的离婚,那也轮不到你。”
欧阳岑岑冷笑了一声,看梁夏语如此袒护聂安夏,眼里的不屑更重,“亏你还是千金小姐,如今沦落到这种当走狗的地步,真是为难你了。”
梁夏语还没反驳,聂安夏便激动的开口反问,“你说谁是走狗,你敢把这话再说一遍?”
没想到这句话反而挑起了欧阳岑岑的脾气,她格外好笑的反问,“让我说一遍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只要你跪下来求我,我就再说一遍。”
“你别太过分。”梁夏语此刻生气极了,甚至还夸张的捏起拳头。
看她这么激动,聂安夏一把将她拦住,“不值得为这疯女人生气。”
也正是因为有她拦住,梁夏语这才打消了想要理论的想法。
“看在安夏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多计较了。”
本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没想到欧阳岑岑并没有想善罢甘休,反而卷土重来。
“聂安夏,你既然对陆时琛这么有信心,那你现在敢赌一把吗?”欧阳岑岑挑衅道。
她的这句话倒让聂安夏很感兴趣,立马准备迎接挑战,“不如说说看,怎么赌?”
欧阳岑岑提的要求也千奇百怪,“你和我都以同一个借口打电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