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琛,看看他会信谁。”
这无异于是在作茧自缚,梁夏语不用尝试就能想到结果,真不知欧阳岑岑怎么能这么自信。
即便聂安夏很感兴趣,但也忍不住多问一句,“你打算以什么借口为由?”
欧阳岑岑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是以受伤为借口。”
除了这个理由外,其他借口可未必会让陆时琛轻易到场。
看她一脸傲慢不羁,聂安夏往下说道,“我不介意可以多让你几分,可以选择让你用更重的借口。”
面对她这么云淡风轻,欧阳岑岑好奇的追问,“那你打算用什么理由?”
“我和你不同,我不喜欢说谎,所以我想说实话。”聂安夏的语气中充斥着自信。
面对聂安夏这么有信心的回答,欧阳岑岑并不觉得羡慕,反而觉得可笑。
“我本以为你很了解陆少的风格,现在看来倒觉得你们夫妻一场真是白做了。”
聂安夏没空听废话,“你的挑战我接受,现在就开始吧。不过,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倘若两人打赌不说赌约,那岂不是太过乏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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