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
所以齐渊也不着急,让侍者把桌椅安置到走廊上,细品着美酒佳酿,视线也慢慢移至楼下赏戏,不时还会赞叹两句。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台上一袭粉袍步履轻盈的花旦一亮相就吸引了满堂喝彩。
先不提来人几个空翻玩转绸带,一双巧手折布成花的好身段,光是那清冽如出谷黄鹂的嗓子和如数家珍般不间断报出的戏名就引起了一众大佬们的注意。
这位往台上那么一站,便仿佛自成一片天地,清傲出尘的气质、爽利的性子,一下子便为他赢得了铺天盖地的银票打赏。
一位长的虎背熊腰的商户更是直接丢了一袋沉甸甸的金饰“哐”的一声砸在台子上“小姐,这些银两跟我走,够不够?”
齐渊站在楼上瞅着,挑了挑眉。
这人什么眼神啊?那人虽上了戏妆,着一袭粉袍歌喉了得,但这骨架这身形分明就是个男子吧!
而且人家也没说就是这楼里的人吧?还够不够,要是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践踏他男儿尊严,看他不活剐他一层儿皮下来。
然而这世上眼神不好的人还真多了去了,有那富商开了个头之后,围坐戏台周围的另外一些阔户儿,也争相开始打赏,一溜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