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她也就懒得再去改什么名。但书信与需要落笔之处,她总是坚持使用这个雅致的更名。
就像,少女的细腻心思,他们总是不明。
“能有什么看法?自己不自爱吧。她自己也肯定是喜欢啊,半推半就吧。不然怎么这么多次了还活着,换个烈性点的早死了,毕竟早死早超生啊。”
薛子清没有那些个的闲情逸致与李忘生猜什么哑迷,她也懒得去想那些个弯弯绕绕,直接用以往那些市井流民的话回给李忘生。
谁料就这么一句话,就捅了马蜂窝了。
与之前那一副温和淡然的态度截然相反,听见这么个锥心回复的李忘生彻底的陷入了癫狂之中。
他先是笑,笑过之后便是止不住的两行清泪,从瘦到颧骨都明显突出的脸颊两侧滑落。
“什么人呐,这个世界上都有些什么人呐?”
“她的错?我的错?那我问你!那些个市井之徒是什么?有什么错!”他歪歪扭扭的进门,信手摔了那雅致的陶壶,未喝完的烈酒迸裂开来,满屋都是浓郁的酒香。
薛子清被他突然的暴怒下了一大跳,不过下一瞬便小心翼翼的扣好掌心的符文。她顺着他的话,想当然的回复:
“能有什么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