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夺过发愣的来老师手中的钥匙,哆嗦着把门打开了。我抽出手指,在地上打着滚的哭。手指已经完全压扁,青紫色,瞬间又肿起来了,爸爸抱起我就往村子的卫生所跑,我一路嚎啕,声音杂乱,但我还是从人群中听到来老师因为恐惧的抽泣声......
到了卫生所,我已经没有力气哭了,断断续续的哼唧着,开始钻心疼的食指已经感知不到了,整个左手都疼,头上直冒冷汗。大夫说,没有烂,消消毒,包一下吧。不一会我的手指被涂抹上紫药水,然后用纱布一圈一圈的缠起来,那个手指头包的像个粽子,大夫说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
爸爸背着我回学校,我把胳膊抬的高高的。回到学校后,来老师还在原地呆呆的等着,看见我马上跑过来,带着哭腔说:没事吧,医药费我认。
爸爸笑着说:大夫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你别内疚,孩子太调皮了,快回家吧。来老师耷拉着脑袋,一步一回头的向学校门口走去。以后来老师再也没有带我出去过了。
就剩下一只手能动了,洗脸、刷牙、梳头都是爸爸来做,但是爸爸始终没有指责我一句。疼痛在慢慢减弱,三天后,我给爸爸说,手指头又疼又痒,爸爸说是不是快好了。他忙完手头的活拉着我去诊所。诊所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