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把绷带一层一层打开,露出手指,手指肿的像一根香肠,红一块白一块。大夫说不好,有脓了,需要把脓包戳破,消消毒,再包扎。看着大夫拿了一把小剪刀我就吓哭了,大喊我不要,我不要...
我被爸爸按在凳子上,大夫拿着剪刀说要放脓,我闭上眼睛,感觉到有利器把我的手指头扎烂了,在用力按压,我放声大哭,想挣扎跑掉,但是爸爸的一只大手死死地按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我的右手,我丝毫动弹不得,任由利器在我的手指头上一会戳一会按压,到最后甚至还有刮的动作,除了哭我没有什么可以发泄我的疼痛了。
度分如年,我在煎熬中生不如死......好不容易被折磨完,手指又被包成粽子,爸爸心疼我,背着我回到学校。
又过了几天,我的手并没有见好转,反而更疼了。爸爸也变得忧虑起来。
又一次来到诊所,大夫打开包扎,皱起了眉头,手指整个都汇脓了,他建议去镇上医院瞧瞧,爸爸面有怒色,但是并没有说什么,拉着我就走了。
爸爸回去就连夜安排了第二天的工作,第二天一大早,爸爸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去镇医院了。
到了镇医院,爸爸找了一个熟人帮我医治,医生叔叔打开包裹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