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耳边:“有事?”
冷淡疏离的语气让向南愣了愣,她以前从不会那样和他说话,今天是怎么了?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莫非,是因为昨晚落水的事?
收起思绪,他先不做多想:“你在哪里?我有事跟你谈。”
“不能在电话里说?”
向南一滞,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在电话里说,只是为了慎重起见,他想跟她当面谈:“不能。”
林夕沉默须臾:“那好,我也有话要跟你说。”
“你报地址,我过来找你。” 不知为何,向南对去见她竟感到有几分急切。
林夕便把医院的地址报给他,说完便挂了电话。
整个过程,傅夜司都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神色,苍白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空洞的瞳孔里也没有一点情绪,眸子灰蒙蒙的,仿佛什么东西都映不进去。
在那一刻,他忽然读懂了什么叫做心死。当爱消失了,恨也就随之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虚空和冷漠。
*
很快地,向南便风风火火地赶到了林夕所在的独立病房。
推开门时,她正靠在床头和傅夜司说话,身上穿着宽松的条纹病号服,长发软软地披在身后,左手背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