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递过去一瓶,问:“你在玩什么把戏?”
傅夜司轻巧地耸肩:“不是你说想要他死心的么?我只是在帮你达成心愿。”
林夕哦了声:“难怪刚才在门口,你古里古怪地看着我,我还怕会错意了。”
傅夜司笑笑,拧开瓶盖喝了一口:“那我今天要在这里睡,做戏就要做足全套,才能对得起观众。”
林夕沉默片刻,笑容像浮尘一样飘渺:“也好。” 就这么让向南继续误会下去,总有一天他会对她死心,到时候该移民的移民,不移民的,还可以重新开始生活。
把水放在茶几,她欲起身:“那我去帮你收拾下客房。”
傅夜司拦住她:“不用那么麻烦,我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就好。”
林夕歉意地叹气:“总是这么委屈你。”
“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陪我看电影吧。” 傅夜司眸子亮晶晶的,像盛了一汪水在里面:“我讨厌一个人看电影。”
林夕笑着点头:“好,我陪你看电影,想看什么?”
傅夜司无所谓地耸肩:“什么都行。” 只要有她在身边,看什么都好。
屋外。
向南倚在墙边,一根烟接着一根烟地抽,抽到双眼猩红,满地烟头,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