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还是没有出来,他的一颗心也几乎沉到了底。在那扇紧闭的房门背后,有太多可以令他幻想的空间,不管他们现在在做什么,都令他感到发狂。
那些被他臆想出来的画面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越是让自己不去想,就越是脑补得厉害。他们会不会喝了酒,会不会偶然地说起从前,会不会在某一刻火花四溅,他会不会占有那曾经只属于他的身体,像他那样亲吻她的敏感地带,慢条斯理地撩拨她,让她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呻吟……
想到这些,他就急怒攻心,恨不得抄起旁边的灭火器将她的大门砸破。
然而他却不敢,他甚至不敢过去敲门,找个借口和她说说话,看看里面的情况。因为看不见的事,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亲眼看见了,就连否认的余地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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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段时间,林夕早上出门,向南都没有再从对面单元里出来,固执地要和她一起搭电梯。两人虽是邻居,但他活得就像是突然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悄无声息,她甚至都不能确定,他是否还住在这里。
在感到松了口气的同时,她心里又有些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她克制着,将异样硬生生地压到内心的最底层,每天依旧和没事儿人一样地去工作室上班,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