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顾虑的是,我们手上会不会有不利于他的证据……我拿话噎着他、悬着他,打的是心理战,他虽有所猜疑,可轻易不会冒这个险……”
“那该怎么办?这么好的把柄,正好大做文章……若是弃之不用,岂不是大为可惜?”申屠甬颇有城府的表情很快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沮丧、失望和轻度的不满。
张瓘扯着嗓子笑了一声,短促怪异,“用来钓鱼的诱饵当然不能闲置,相反应该用来钓更大的鱼……凡事都有时机,讲火候,切不可操之过急,以免把一盘好棋给走臭了……我们若是把成都王逼得太紧,他摒弃前嫌,跟长沙王申屠奕结盟,岂不是为渊驱鱼,为丛驱雀?长沙王可是他三哥,同为宗室嫡系……”
“那我们该怎么办?早知事情如此棘手,我当初就不该离开洛阳,那里毕竟是权力中枢……现在可好,鞭长莫及,成都王迟早摆脱我们的掌控,到时候,还谈什么遥制朝政?我们可是筹码尽失啊……”申屠甬懊恼不已。
张瓘并不着急,也不顾及申屠甬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依旧慢悠悠地说:“大王不必忧心。我早有对策应对。”
“张瓘啊,张瓘,你是成心看我坐立不安,担着心吗?”申屠甬差点发怒,可立马声调又平缓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