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更好……”
梁牧和阮氏对望了一下,都听出碧玉话中有话。
碧玉开口:“父亲和母亲的往事我无意中都知道了……过去之心不可存……父亲和母亲都要多保重,避开纷扰,清清静静、开开心心过日子……”
梁牧叹了口气,语气沉重:“玉儿,我们的事情想来令你忧心了……天命难违,很多事情都是天意,我们顺其自然就好。”
阮氏拉了梁牧一把,“玉儿,你放心好了,我们会照顾好自己……你父亲还是那个不怕死的猎户,我还是那个山间织布的村妇……我们那么不起眼,谁也不会生疑的。”
碧玉会心一笑,母亲的话像是提醒了她,原来第一次听到“银芽柳”这个词是从母亲那里,那时她与吕嘉乐久别重逢……
“娘亲,你织的这匹缎子好漂亮啊,又细又软,亮得闪眼……只是这是什么图案啊?我以前怎么从来没见娘织过……”
“是银芽柳,玉儿。”阮氏声音细柔,“一位不知名的贵夫人指名要的……
……
碧玉耳边清楚地响起当初与母亲的对话。
她装作顺口提起:“母亲,我记得您曾经织过一匹银芽柳图案的缎子,您说是一位贵妇要的,您可还记得是哪位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