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氏如坠云里雾里,她惊讶地问:“怎么突然打听起这来?”
碧玉笑了笑,刻意将语气放淡:“想着母亲纺的布美,织出的牡丹芍药简直能招来蝴蝶……前些日子见王府上一位姐姐穿了一身银芽柳的衣裙,高雅脱俗,就在心里暗想,会不会恰巧正是母亲您的手艺?”
阮氏笑了,声音依旧细柔:“你若问起别的,我还真记不清了,可说到银芽柳,母亲还真就织过那一匹……用的是十分名贵的会稽丝,再加上通经断纬的织法,着实费工夫……当时母亲心里也有疑惑,这银芽柳甚少有人会选做花色,一般人穿了不好看,花色太单调……可当时那位夫人指定就要它……我没见过那位夫人本人,是她的丫鬟在集市上找的我……还真不知道是哪位夫人,或许都不是郡里的……”
碧玉心里清楚了个大概,微微点了点头:“母亲以后不用那么操劳了。”
梁牧在一旁插不上嘴,这会儿忙说:“好了,好了,女儿就要去洛阳了,说什么也得给女儿做顿好吃的……玉儿,你想吃什么?最喜欢的鲤鱼莼羹?”
碧玉母女都笑了。
……临别的时候,梁牧轻声对女儿说:“碧玉,你走后,我和你母亲还是回清远山去……也方便照应嘉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