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嘀咕。
申屠鹰剜了她一眼,目光又停留在涟漪身上,他固执地等她开口,就像那晚她哭喊着骂他那样,生动鲜活、酣畅淋漓。
涟漪虽然面容冷淡,可言行里还是带了些许低眉顺眼,她缓缓开口说:“很痛。”
只有两个字,申屠鹰却被吓到了——她是在说自己的手,还是在说他的心?它们现在明明都很痛,虽说十指连心,可难道与涟漪的双手相连的竟是自己的心?他着实被吓到了,迅速在周身蔓延的凉意强迫他镇静下来。幸好申屠鹰的眼神一向具有欺骗性,他狠狠地看了涟漪一眼,敏捷锐利,不着痕迹:“我还以为你不会开口说话了……既然痛的话,就按裘太医说的办。”
裘太医频频点头,花白的山羊胡不知怎的就有了仙风道骨的感觉……就在先前当他看到火急火燎赶来的珑韵时只问了一句:“什么情形?”珑韵上气不接下气答道:“烫伤。”他飞快拣拾了几样东西塞入袖中,医药箱太重,他很少背……
涟漪轻轻应允了一声,有些想哭,可让她再一次在申屠鹰面前流泪,她情愿一死。她的眼泪证明了什么,又能说明什么,是唤醒他有关上次的欺凌,还是暗示自己一介女流的卑微弱小?
就在这无声的抗争中,申屠鹰和涟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