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也上了折子,要求入洛为仕。”周融又说。
申屠鹰冷笑阵阵,“他是想在京城助申屠奕一臂之力。”
“也好,这两人都在眼皮底下,也省的分神费心……不妨也给他一个‘散骑常侍’的闲职……我倒要看看,我的三哥、五弟,还有侄子,能兴出什么风浪来?周融,你按我的意思拟好旨意,请圣上用印,直接交尚书省执行。”申屠鹰的话尽带讽刺,语气冷硬邪横、不容置疑。
“是,殿下。”周融没有质疑,更没有迟疑。
“可恨的还是河间王申屠甬,简直阴魂不散,手握关中军,守着铁桶一般的长安,京城里还尽是他的耳目,朝堂中也不得清净。”申屠鹰在说到眼中钉的时候,目露凶光,显得不那么冷静。
“其实河间王资质平庸,真正可恶的是他手下的张瓘。”周融提醒说,“当年高祖皇帝亲手封缄石函置入太庙,定下‘非亲亲不得都督关中’……河间王是宗室疏族,若不是张瓘诡异多端、不择手段,从中多方疏通……他怎能镇守关中这形胜之地?”
申屠鹰脸色阴郁,努力沉下气来,放慢语速,“张瓘褐夫出身,卑贱之人本不足为虑,可他竟为申屠甬所重用——据我所知,申屠甬并非知人善任、明察秋毫之辈……这二人骄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