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绝非偶然,只怕是有人已经洞悉了盟书的内容,意图一一击破。”周融一边劝慰,一边和盘托出自己的担心来。
申屠鹰心里其实也猜出七七八八,瞅了一眼周融,冷却声音说,“你的意思是——那份府上的盟书已经被人获知?”不等他回答,像是自嘲一般,又说,“有句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实在是丝毫不假……一群聪明绝顶的人竟然集体干了一件漂亮的糊涂事。订什么盟书!分明是生怕人找不到取他们小命的理由……犯着滔天大罪,竟然还能堂而皇之地告誓神明……”
“此一时彼一时。”周融尽量维持客观,透出老练来,“盟书终究是束缚了他们……要知道,这些人都像是脱缰的野马,不容易聚合起来。如今盟誓人虽有所损失,但也恰好印证了当初立下盟书的初衷——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绝不含糊……”
申屠鹰慢慢坐了下来,拿起茶杯,放到鼻前嗅了嗅,“当务之急是揪出那个内贼……这个人能从石龙中发现盟书,还能不留下破绽……此人不可小觑。”抿了一口茶,又说,“我忽然自豪起来,我府上居然有这等人才,我却没能察觉、没能重用……周融,你说我是不是该扼腕叹息?”
周融笑了一笑,“殿下只是大意了而已……府上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