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阿丑的马车夫似乎消失了有一阵了……臣听闻,他的胆量和武功到了令人咋舌的程度。”
申屠鹰听出他话里有所指,细说着,“这个人确实离奇失踪,派出查找他的人也是无功而返……我低估了他,我们都低估了他……他离开前,杀了几名以前欺辱过他的杂役,还将他们的头串了起来,挂在了树上,这纯粹是血淋淋的挑衅……这让我想起了那日他指着自己的心脏对那些杂役说的狠话。”
“他曾说过什么?”周融追问了一句。
“……‘你们今天若是不杀了我,他日必死于我刀下’……”申屠鹰重复着这句让他记忆犹新的话,接着说,“我们确实犯了常人都会犯的错——以貌取人。”
周融只得笑笑,问道:“殿下接下来有何打算?”
“这种困境前所未有,我现在乱麻一团。唯一能做的,就是铤而走险。”申屠鹰笑着回答,语气听上去十分淡然。
“铤而走险?”周融一惊。
“对,铤而走险。”申屠鹰强调说,“现在街头巷尾的诽谤对我不利,我又损失了一干盟友……说实话,再找一帮盟友并非难事,心怀鬼胎、嫌命长的人大有人在;倒是化解这铺天盖地的流言,我有些伤神,甚至一度气恼:难道民心就是这样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