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映红,“奴婢昨日不曾留意,未察觉到殿下身上佩戴着的玉佩……奴婢会去尽力寻找。”昨晚是碧玉第一次伺候申屠玥沐浴,自始至终,她就没敢直视。
申屠玥看了她一眼,愈发冷漠,“你不是说你深知作为一个婢女的分内之务,怎能如此不尽职责?”
“奴婢知错了。”碧玉抬起头,却碰上了樊枫复杂纠结的目光,浓烈的尴尬,粗浅的愧疚,珍贵的感情无足轻重。
不再多说,默默将准备好的早膳摆放整齐,行礼而退。
“河间王现在被关押在金镛城,终日喊冤叫屈,皇上已决定将其赐死……张瓘连夜逃出洛阳城,迅速纠集旧势力,竖起了反旗……”好半天,樊枫才开口,神情有些不对,语气也格外冷。
不等申屠玥回答,起身而走。
一出门,樊枫脸上顿时青了下来,说不出的愤懑在他体内积聚、膨胀,双手紧紧握住宝剑护手,关节泛白,“咔嚓”作响,一条条青筋顷刻爆出。
急急拐过几条石子路,一下停住了。
碧玉站在路口,凝望着他,没有悲戚,淡漠无声。
“碧玉。”樊枫迟疑着叫了一声,想要发作,却只是浅浅一笑,“你在这府上,一切可好?”
碧玉的话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