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叹气,他的五弟,任重而道远啊。
他起身负手而立,谦谦君子;“五弟来的正好,为兄正好有事,阿玉就交给五弟了。”
既然正主来了,他当是自觉的不做这碍眼的人,当退则退。
朝沈惊宴微微点头,沈明楼去了。
在沈明楼坐过的地方坐下,沈惊宴给在火上烤的野鸡翻了个身,视线落在一旁的酒坛子上。
顺着风,这酒香老远就已经闻见,其香味毫不逊色于十里香。
眉眼一深,这酒——
“这酒可是埋在庆阳宫的那坛?”沈惊宴拿起沈明楼用过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也不嫌弃别人用过。
温玉一愣,他竟然知道?
心一跳,温玉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
当初埋这酒的时候他并不在,当时她怀着满腔激情,想等她们成亲后,来年元宵她再把这酒挖出来庆祝,庆祝她们成亲一年。
她挖坑埋酒的时候像是怀春的少女藏着一个甜蜜的秘密,跳脱又欢快,这虽不是什么大喜事,她却不想叫他知道她埋了这样一坛酒。
那种要给对方一个惊喜的甜蜜心情,如今想来既觉可笑又觉蠢。
不过就是一坛酒,她却像埋什么珍宝一样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