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想的却是她与她的夫君在月色下小酌,四目相对,柔情蜜意。
她可以借着酒意扑进他怀里,小女儿姿态地搂着他的脖子望着他。
他那么冷清的一个人,不知道她这般做他该如何反应?
嗯,最好是再下点雪,这样她可以借口冷把手探.进他衣服里取暖。
哈,当时的想法还真是无聊透顶到蠢。
温玉的脑子一片空白,他竟然知道,脑子里慌乱的想着要如何做如何说才能将她是南歌这件事上撇开关系,否定她就是南歌。
明知或许不过是在欲盖弥彰,她就是固执的想做点什么。
收拾好心情,她讶异地看了沈惊宴一眼:“殿下竟然知道?我还以为这不为人知的事情就只有我知道呢,看来那宫女说的话也不能全信。”
沈惊宴与她对望,她古井无波的清丽眸子让他心口发紧,“那宫女还说了什么?”
温玉带着笑意,再次望向山下那片灯火,“她还说,这酒应该是前朝的皇太女殿下留下的,据说是为了来年元宵与她的夫君一起过元宵准备的。”
专注的看着她的侧脸,沈惊宴无意识地摩沙着杯口:“那宫女还说了什么?”
温玉做出冥想的样子,“好像,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