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味易吸收的药,要么用同样劣质的药。必然不会用效果差别这样大的两种药物。”
冀鋆点头,又凝眉道:“还有一种可能,是一个人或者一伙人。比如这个人起初只是想下致吐药物,后来又想加上泻药,但是没有拿到制作精良的泻药,或者泻药丢失,只好临时从街上买点充数。”
冀忞嘟起小嘴,看看手里的画像对冀鋆道,“得好好收拾一下他!”
大理寺寺丞反复询问了后厨和伙计,逐渐捋清楚脉络。
原来在熏肉运向“好邻居”的路上,运送熏肉的用的是驴车,驴子突然受了惊吓,狂奔狂跳,车上的东西滚落在地,还砸到了旁边行走的一个壮汉。
但是这个壮汉并没有责怪好邻居的人,还帮他们把掉落到地上的材料捡起来放到车上。
寺丞认为,这个壮汉非常可疑!
然后根据伙计们的描述,大理石寺丞特意找来画师,冀忞也自告奋勇跟画师一起,根据描述画出了这个人的画像。
竹叶觉得这个人眼熟:苏瑾身边刘嬷嬷的儿子宝生!
冀鋆摇头,眸中闪过一丝算计:“不必,我们既然已经放出风去,说泻药反而消减了呕吐药的力道,自然有人对付他。到时候,他自己就会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