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忞轻叹口气,心知,没有当场抓住,又没有出人命,那个昏迷的人如今身份不明,等于没有苦主。
而且刘宝生再找出不在场的证据,单凭画像确实无法定罪。
冀鋆笑着鼓励冀忞:“别泄气!你把他画出来,我们能够这么快确定敌人,就已经报了一半的仇。剩下的,慢慢来,他给咱们下毒,咱们也可以给他下毒!”
冀忞有点不安,握住冀鋆的手,没言语。
冀鋆拍拍冀忞的手:“你放心,我不会脏了咱们的手!”
在回礼国公府的车上,一个丫鬟模样的人悄声道:
“主子,那个刘宝胜坏了主子的事情,要不要把他做掉?”
丹姨娘摇头:“不必。他也算为我们做了事。但是他自作主张,确实耽误了我们的大事,必须要给他一些教训。”
丫鬟道提醒道:“他的儿子在我们的手上。”
丹姨娘摇头,“我不对小孩子下手。就给他的吃食里连着下几天的泻药。”
丫鬟会意,又追问:“哪种泻药?”
丹姨娘面容平静无波,幽幽地道:“就是我们在以前在北燎制服烈马用的那种泻药。”
这种泻药无声无息,无色无味。马匹在吃了之后,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