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腮审察起吴防寒来。
吴防寒被她直接的眼光看得有几分不自然,或是强撑着没动。
薛鱼儿陡然惊奇道:“哎呀谢国公,我没察觉,你长得这么好看,这么经得起审察,你有女人人尖呢!”
吴防寒表情微红,在她直接赤果的眼光中败下阵来,道:“姑娘回绝了我,我也不是能人所难的人,因此便把这件事儿压在心底。”
薛鱼儿虽说偶然候缓慢,大部分时候她都是眼力毒辣,心理急迅的。
例如此时,她便听出来了,吴防寒说,他把这件事儿压在心底,而不是摒弃……她心中似乎有什麽东西跃然纸上。
因此,她一瞬不瞬地看着吴防寒。
吴防寒继续道:“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姑娘这话,似乎心口不一。”
“什麽心口不一?”薛鱼儿道,“我这人素来真话实说。”
“那可能,”吴防寒垂眸,“是我想多了。不管如何,多谢姑娘为我解惑。”
薛鱼儿长叹了一口,站站起来走到门口,交托小宫女退到院子外,而后自己关上门重新回来坐下。
她手指轻轻敲着桌子道:“谢国公,你便刻便要失忆了,我和你说几句,历来没有对他人,包括皇后娘娘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