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心话吧。”
薛鱼儿把脚抬到榻上,盘膝而坐,手肘支在膝盖上,架势很轻松:“这话我其实早便想过了,不晓得怎么说。偶然候我也会觉得,日子过得挺无聊的。我想,换个固定的男子行不可能?我又怕困扰,我不能害人,我不是找不到想娶我的人,只是觉得我这种性格,完全不是宜室宜家的人。万一我忏悔了,岂不是坑了他人?”
因此回绝吴防寒的时候,她内心也晓得,距离她这个阶段想要的生活,越来越远了。
“这种小感情吧,只是无意才有。”她笑哈哈地看着吴防寒,“乃至我自己都不是很确认,我怎么想的。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
她顿了顿,歪头眨着眼睛道:“提及来我很想晓得,你有那么多选定,为什麽非看上了我。”
最后还被她回绝了,实惨!
吴防寒浅笑着道:“因为我便刻也要落空印,因此可以和鱼儿姑娘说真话。因为我看到的,都是千篇一律的嘴脸。从她们的眼睛里,我看到的都是她们想做国公夫人的渴望。”
薛鱼儿撇撇嘴:“那你便是国公爷。再说,男子爱俏,女人慕强,这不是正常吗?要是你是个乞丐,还想让他人飞蛾扑火往你身上扑,那才是想入非非哩。我和你说,我其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