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男子,有权有势,还要无病呻口今,想找个不爱他权势的美貌女人。”
她说得唾沫星子横飞:“都当美貌是反应菜呢!美貌女人,便是一家有女百家求,人家自然要挑出最女人的。图你性格大架子大,便生成犯贱爱温柔小意奉养人啊!谁还不是想着夫贵妻荣,凤冠霞帔?这不是情面世故吗?要给你一个毁容的麻子脸女人,你能看进去?”
吴防寒笑道:“姑娘说得对。婚姻结两姓只好,各取所需。我也想离经叛道一次,不以这种规范探求。”
“那,也行吧。我便好奇,你用什麽规范,卡到我身上了?”
吴防寒顿了顿:“我自己也问过自己许多次这个疑问,谜底,我并不是很清楚。大约有几条吧,例如说你眼力犀利,你脾气率真,对谁都一般,上到天子,下到引车卖浆,没见你差别看待。”
薛鱼儿想,这小子内心说的,铁定是她看不惯谁都喷。
“我那还不是被皇后娘娘惯的?”薛鱼儿道,“你以为我傻啊!要是皇上是暴君,要是你摆出国公爷的架子,你看我畏惧不畏惧?我准保怕得像鹌鹑一般,跑得比谁都快。”
吴防寒被她逗笑,“我恋慕姑娘,是不自发被你迷惑。可能你身上的那种热烈,是我在他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