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虞澜。”我焦急地把虞澜推醒。
虞澜揉揉惺忪地眼睛,带着浓浓地睡意问道:“怎么啦?再让我睡会。”
“别睡了,进来人了。”
虞澜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迅速从床下拿起弩,警惕地问道:“什么人?”
我指了指院子,压低声音:“八成是东野的人,我出去,你在屋里。”
“不行!”虞澜抓着我的胳膊,紧张地说道。
我挣开虞澜地手,从包里掏出拂尘,嘴上说道:“没什么不行的。”
说完,我拉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我刚一走到门外,抬眼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贺北。
我心中的想法越来越确定了,东野果然不肯善罢甘休,他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贺北就来寻仇。这不能是巧合!
无数的人从院子里的围墙上翻了进来,很快,院子里就堆满了人,这些人并无统一着装,而是穿着形色各异的便服。
我上下打量着这些不速之客,无意中扫向他们的下盘,两脚分叉而站,略比肩宽,小腿上的肌肉有很明显的凸起。看到这,我心里就有数了,这还是一群练家子。
这些人进到院子里,非常有规矩地站成一排,即便我站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