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坐下,打算跟这老板打听打听。
“远道来的吧?这小衙门有半个多月没开门了,也没听说搬去了别处。半月前那天一早,只是见衙门里出来人锁上大门,领着衙卫就离开了,咱们平民百姓的,也不敢问呐,原本以为过两天,结果这不都这么久了也没动静。您说这客店酒楼的门面,买卖做亏了,关门大吉的我见得多,这衙门口也关张,那可真是不多见啊。。。”
老头常年看茶摊儿,南来北往的人在此歇脚,也见过听过不少事。不过老头一介平民,也不掺和客人们的谈话。只是看似忙碌的场景里,老头实是寂寞的。日积月累下来,老头习惯了自言自语,有时候一边在他那几张桌子间来回穿插,口中却在口沫横飞的聊着天儿,完全不顾有没有人听。陈安这一打听,老头开头几句还是答话,后来就像个话痨打开了话匣子,自顾自的聊开了。
陈安四处张望,见附近有个客栈,便起身过去打听。果然店里住着一些同样不明所以,在此等候的外地客商、官吏。打听来打听去,也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
一盏茶功夫,陈安一脸无奈的回到茶摊儿,叫走两个校官。三人在这家客栈住下,在店里吃过午饭,陈安便独自出门了。他决定去顺天府问问。汴京城的衙门都集中在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