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面上冷淡得可怕叫人心惊,他只看向她道:“放过我,也当做当过你自己,不好么?”
自那施夫人从府上离去,王氏送她到门口,在无人处,沈氏只稍稍握了握王氏道:“我知夫人本也是好心,却不曾想,到底是无缘分罢了,只愿你们家哥儿前程似锦,得遇良人,自此山高路远,再不相逢。”
那王氏也只能叹口气,却说不出沈氏这般的话来,只能道:“这算什么事,只怕传回去你们家长辈定然不愿,倒是还好两个孩子并不算情深,文茵这孩子我却也是真心喜欢的,不过也只能事到如今,到底是我们招待不周,惭愧。”
当夜,成二爷归家,只见案几上饭菜还好好的放着,王氏只气得头疼,带着抹额靠在榻上,唉声叹气,又听底下的人回过今日的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道:“你自己办的这是什么事!也不同我商议,还好遇见的是施家这样知理的人家,如若是旁的人家,只怕传扬出去你儿子就打一辈子光棍吧!”
王氏突然便起身来,只把大撆一披便要往外走,脚步生风,吹的那大撆衣裙都蹁跹起来,只走到那院子里头朝着左右的人喊到:“来人,点灯!”
康妈妈本还在内里服侍一听外头的声音,便急忙跑出来了,只一边命人取来灯笼手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