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因为不求回报,所以,才不需感谢。
可是,既然如此,陆观澜又为何请他相助?难道,真的只是想帮自己争夺储君之位?
陆观澜看出了成墨眼里的疑惑,继续道:“殿下若不信任我,我也就不用多说,可殿下若信任,那么将来许多事,我希望殿下能听我一言。”
成墨抬眸,直直注视着她。
又过了半晌,成墨才像是终于想通了一般,微微勾起唇角,道:“好。”
同阿梨换回衣裳,陆观澜到了前门坐上马车回宅子。
路上,她从车帘隙缝里瞥见的确有人盯着,看来,不是刘成彦就是刘寒起的人了。
此次回去后,陆观澜在刘宅待了两日,那刘成彦日日都来,不是请她赏花就是邀她喝茶。
她实在厌烦,每每叫阿梨去打发。
阿梨回来便抱怨:“那登徒浪子可是没个脸皮,日日来叨扰,实在叫人厌烦。”
陆观澜正在宣纸上描着窗外梅花,听阿梨抱怨,不禁笑道:“你都觉着厌烦,何况我呢,好阿梨,辛苦你了。”
阿梨撇着嘴,又凑近书案前,看着陆观澜笔下栩栩如生地九英梅,忍不住感叹:“小姐若去做那宫中画师,怕是如今宫中的画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