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父王废了位份,幸得你母亲正巧入宫,替我母妃作证解围,”说到此,成墨叹了口气,“那时我还不在京中,在母妃信中得知此事后赶回来,本想登门致谢,却闻听得,你母亲已故。”
陆观澜静静听着,面色如常,没有提到亡母时的哀戚,也没有感念从前的叹息。
她只是那样安静地伫立着,眸中黯淡却又如潭水般深邃,面上没有起一丝波澜,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切与她无关。
成墨也望着她,却不说话了。
半晌,陆观澜忽然一笑,唇畔间的笑容带着暖意,“母亲这辈子极少做她想做的事,既然帮了贤妃娘娘,那便只是想帮,她不需要有人感谢。”
成墨微微一怔。
换做旁的人,若听说这样的事,饶是客气,也会说一句“好意心领”,可陆观澜却说,“不需要”。
成墨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丫头心思越发叫人猜不透。
他方才说起陆观澜生母一事,一是单纯阐述,二则试探。
他想知道,陆观澜这次求他帮忙,为何就那样笃定他会帮,是否因为他欠了她母亲一个人情。
谁知人家压根儿不知道。
那便真可能如陆观澜所言,不需感谢。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