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谁害了春香,怎的妹妹就这么急着跳出来认了?”
陆经竹一是哑然,指向陆观澜的手顿时放下。
陆秉言此时虽一心想要快些了结此事,可听陆观澜如此说,心中不免也有些疑虑。
便道:“那依照你的意思,春香又究竟发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陆观澜目光投向陆秉言,“父亲这话问得奇怪,女儿怎会知道呢?”
陆秉言被陆观澜这话噎住,又扭头去看陆经竹。
陆经竹见陆秉言如此,明白今日陆秉言定然是打算弃了这陆观澜,便不再有所顾虑,道:“大姐姐,您怎会不知道呢?我瞧着,这事情的丝丝缕缕都同您有关,您为何还要百般推脱?您这口口声声的解释,未免太过苍白。都是你们主仆二人信口而言,又怎么做得了数呢?”
陆观澜却并未理会陆经竹,而是看着陆秉言问:“父亲,您觉得呢?”
陆秉言不语,只是避开陆观澜的目光低头喝茶。
陆观澜见状,微微一笑,“好,我懂父亲的意思了。”
既然这一家人都不想让她好过,那她便不过了。
这府里头上下,如今已没了她的念想。
前世,她眼巴巴地盼望着,能得陆秉言对陆经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