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的关切,她便能心满意足。
这一世,她也对陆秉言一次次容忍,为的便是保全这个所谓的家,保全母亲在宗祠里的牌子,也保全母亲的心意。
可事到如今,这家人又有谁真的把她当成一家人?
倒不如玉石俱焚来得痛快!
想着,陆观澜站起身,背过身去,缓缓开口道:“父亲是真的未曾想过,宋姨娘和我这位二妹妹,为何三番两次的陷害于我?从前是压胜,如今又是杀人,我真是不知道,我究竟碍着这二位什么道了,非得置我于死地。父亲,这些您真就看不见吗?”
陆秉言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立刻也站起身来,看了看二皇子和李尽,皆是一副看戏的模样,不免觉得又窘迫又难堪。
此时,陆观澜也回转身来,定定望着陆秉言,“父亲多年来宠幸宋姨娘,这是阖府上下都知晓的事。母亲在世时,从不说什么,还在外为父亲遮掩,为的,不就是保全陆家的脸面?如今父亲倒好,又为了脸面,想要置我于不顾。说起来,父亲早该让宋姨娘做了这当家主母才是,也不至于,让我落到回蜀中被刺杀,回府里遭陷害。不对,总归我都没有个活路,当初我出生之时,父亲就该把我掐死才是。”
陆秉言气急,指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