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陆观澜。
陆观澜笑着摇摇头,“你呀,脑子里想些什么?怎的就认为,我并非我陆秉言亲身了?”
初语便道:“奴婢只是瞧着您父亲行事,倒丝毫没有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若不是亲生,便也能说得过去,若是亲生,那您父亲岂不是禽······”
话还未说完,初语便立刻打住。
心道在陆观澜面前如此说她父亲,怕不会惹得陆观澜不快。
可陆观澜却并未恼怒,只是轻轻一笑。
“的确啊,这样的父亲,当得起那四个字。若非今生所见,我也难以相信,世上竟真的有人如此。”
陆观澜说着,静静看着初语,“你得多看看,看看这人世间,究竟有多少这样的人,又究竟有多少不配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
“这世上不配之人,多了去了。便是该多看看、多想想,也想想若将来自己做了母亲,或是寻觅良人,又是否相配。”
初语不大能听懂陆观澜话里的深意,只是皱着眉道:“您这话说得好似庙里和尚一般,奴婢不明白,可奴婢觉着,就看您父亲便够了,这等的禽兽不如,还真是世间罕有。”
见陆观澜并未因她方才所言生气,初语索性将此话说了出来。